南天殿外遇上老前辈,初尚不知越想越不对,向人探询描叙老前辈形像,答称老前辈即是孤松客。”
小叫化人小鬼大,言词伶俐,拘魂学究房山铭纵是姜辣老练,也为之半信半疑。
他相信小叫化的话是有其理由,首在罕有其人知他乃拘魂学究房山铭,何况囚居廿四年岁月,昔年老辈人物多已墓木已拱,黄土为伍,再自己形像确有几分神似孤松客。
但他不确信,俟探出程青阳真实来历再说,略一沉吟,道:“时已深夜,有话明日再说,你腹中定然饥饿,老朽囊中尚有干粮,待老朽解开穴道!”
言毕,伸指如电,在程青阳胸腹之间点了九指,面色一寒道:“你最好不要妄生逃走之念,老朽在你身上点了逆穴,奔出百步必口喷黑血,心脉寸断而毙。”
留下布囊,飘然走出内间。
程青阳四肢举动如常,只是无法施展真力,如废除武功一段,不禁暗感震骇,忖道:“这老贼不知是何来历,一身武功
诡异怪绝,看他神情似无加害之意,不如暂虚与委蛇,少侠必闻讯赶来相救!”
心念一定,心情反而舒泰,取出干粮嚼食充饥后,倒头便睡,转瞬甜入梦乡。
拘魂学究房山铭暗中窥程青阳举动,见状心下又信了三分,忖道:“此子如若谎言不实,必生逃走之念,看来是真的了!”
蓦地,仍有所觉面色疾变,虚空一拂,烛光立熄,捷如飞鸟般掠出门外。
拘魂学究房山铭掠出室外,只见一条身影踽踽行来,定睛望去,原来是书院守夜值更人,赶紧望后缩了回去,忖道:“怎么老朽越来越胆小了,风吹草动,杯弓蛇影,一夕数惊,谅囚禁多年,年岁老迈所致。”
略一沉吟,转回内间,疾点了程青阳数处穴道,吹熄了烛火,枕榻而卧,不禁跌入一片沉思中。
他只道今生永无见天日之机会,埋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