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日子敝庄手下为非作歹,又无知忤犯了女侠,敝上闻讯已将这名手下处以死罪,更遣在下赶来恳邀女侠枉驾敞庄面致歉疚之意,不料女侠已离去……”
话犹未了,胡薇兰冷然一笑道:“这些事我俱已悉知,不过朋友尊姓大名可否见告?”
锦衣中年人面色一红,忙道:“在下容鼎天,忝膺万石山庄第二总管?”
胡薇兰哦了一声道:“原来是容总管,失敬,贵庄庄规森严,犯则重惩,不胜钦佩,到是有一点令人不解之处,还请容总管明告。”
容鼎天道:“不敢,只要在下所知无不奉告?”
胡薇兰道:“照理来说,贵上是个极明事理,通达人情的前辈高人。”
容鼎天道:“敝上正是极明事理,驭下又是宽严并济,合庄上下无不敬钦服!”
胡薇兰道:“既然如此,为何贵庄追踪不舍,莫非恨我处置那名为非作歹的贵庄手下太过狠辣,有损颜面,欲找回过节,看来贵上器量并恢宏大度人物!”
容鼎天郝然笑道:“女侠误会了,敝庄有位报事是女侠昔家仇家,问知情者女侠形像武功,即知女侠是名震江湖的玄衣龙女,遂欲寻仇,为敝上拦阻言仇家宜解不宜结,何况当年是非曲直不明,无法左袒,是以命人追踪女侠恳邀枉驾敝庄化解这段仇怨,怎知女侠形踪飘忽,不得已在旅邸留笺。”
胡薇兰道:“我那仇家是谁?尚请容总管明告!”
容鼎天面有难色,踌躇再三,摇首苦笑道:“非是在下不愿明言,此人来至万石山庄后,即不再露面江湖,女侠面见后便知!”
胡薇兰冷笑道:“姑娘出道江湖以来,张正义除邢恶,结怨难免,仇家不胜屈指,总管之言不尽可信,但姑娘终必拜山一行,无奈此刻还有要事待办,不能久留,一俟事了,定当端
越趋访!”
容鼎天闻言呆得一呆,道:“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