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巧不巧地,两个少女居然不约而同……
不但先后仰起脸来,而且面对地狱谷主正了一正身子。
这种贸然的行为,意味着的情绪是什么呢?
阴鸷狠狠毒如地狱谷主,焉能忽视恁般小节?
似乎出乎意料,又似乎落进他意料之中……
地狱谷骇然止步,连“咦”两声,奇然叫道:
“这是什么名堂?”
二女俱未答言,只有兰娘一声冷哼!
地狱谷主吸力压制上冲的肝火,手招邬金凤问道:
“凤儿,你说!这从哪里说起?……”
真的,这从哪里说起?
邬金凤心里明白自己的意向所趋,可是,哪能说出口来?
但,事已临头,总得有一个冠冕的理由来搪塞的!
否则,面对戴怒不息的父亲,以及的狱谷的数百人等,将何以交代?
这……真正作难了……
展宁呢?心情也真是矛盾万端,宛如乱麻一团!
此刻,杀父仇人近在眼前,只要自己遽起发难,不难搏一个两败俱伤!
有了刚才的经验,倘若再度算计落空,又怎么办?
地狱谷主的一身造诣,太以超然不凡了!
万一拼死的心愿不能得逞,自己牺牲一条生命不足为惜,岂不又拉加刻正挺身回护的两个少女的精神负担了?
以眼前的局势来论,对自己倒是害少利多的!
留得青山在,哪怕没柴烧?
迳自激动下去,怎能解决决问题呢?
展宁念随心转,几番反覆度理衡量,终于将平胸高举的三尺长剑,缓缓垂了下去。
片刻静止下来,邬金凤慧质兰心倒是给她想出应对之词来了!
邻金凤玉手一拢被晨风拂乱了发髻云鬟,面纱微微一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