爪急欲寻觅的一双夫妇,不禁又喜又惊。
因地距甚远,无法知道他们说什么?藉着浓柳闪挪身形近前,仅隔丈外,藏在树后偷听。
只闻吕松霖道:“两位有事南行,在下夫妇未能设宴粗饯……”说时身形一晃,疾如离弦之弩,五指朝树后攫去。
动作奇快,势如电奔。
锦衣华服中年人猛感耳侧锐风如割时方始警觉,但已是不及,吕松霖五支铁爪已抓在他那人左臂曲池穴上。
吕松霖目中泛出杀机,冷笑道:“尊驾是否金狮毒爪门下!”
锦衣华服中年人只觉行血逆攻脏腑,真力已失,不由脸色惨白如纸,闻言尚自强硬,冷笑道:“我那全身都染有剧毒,阁下已为毒侵,一个对时后必然无幸。”
吕松霖冷冷一笑,右掌疾拂出一片劲风,震断中年人心脉气绝毙命,提腕一送,将尸体丢人河中,沉没无踪。
小叫化稽康忙道:“大哥,午刻已届,恐怕邯郸三杰已遭毒手。”
郝浩云道:“休急着赶去,金狮毒爪言出法随,比阎王贴子还准,邯郸三杰必无命在,到是那厮说全身附有剧毒,贤侄可曾察觉有何不对么?”
吕松霖微笑道:“小侄死不了,救命如救火,赶去相救为是。”
四人翻入淮阴城,窜上屋面,疾如流星扑向韩宅后院而去。
落在韩宅后园外,暗中疾掠出五个持刀大汉横身相阻,秦婉玲娇叱出声,龙鳞剑夺鞘而出,飞虹狂卷鲜血飞溅,五人竟被腰斩。
稽康禁不住赞一声道:“大嫂好剑法!”
四人倏地跃落园内,奔向大厅,只见韩震艾丹阳愁容满面对立无语。邯郸三杰僵坐在席上,双眼黯淡无光。
郝浩云道:“韩兄怎么样了。”
韩震苦笑一声道:“邯郸三杰已遭毒手。”
吕松霖急跃在邯郸三杰身前伸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