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力搜山事在必行,格杀无论希掌门人慎重,西岳朝山进香游客固多,朝廷官员亦不在少数,可疑不可疑有何凭准?”
“是,是,师叔训诲正是!小侄遵命!”
鹤发童颜老道寒着一张脸,转身飘然离去,视三道之死灵宫殿失火竟若无动於衷。
西华子暗暗怀恨在心,目送门下纷纷赶向灵宫殿而去,命人收敛尸体,顿了顿足掠入静室。
只见一人背立着茶几旁,不禁一怔,凝目一望,此人已缓缓转过身来,正是那夜袭琼花崖的寒儒,诧道:“郑老,原来是你……”
寒儒面色一沉,冷笑道:“是老朽又怎么样,你那三个孽徒想伦取那份名单送与明逆,故老朽不惜杀之灭口。”
西华子大感惊诧道:“什么名单?”
寒儒噫了一声,目蕴怒光道:“老朽亲耳听见他们趁着掌门人外出之际盗取,无疑是指我等筹划已久的那份组织名单!”
西华子骇然色变!
“掌门人,你也太大意了,竟不事先考验是否思心不二便强以为可信心腹,老朽不知你那门下是否可靠,掌门人,望你明日大早抄列一纸详细海底交与老朽,老朽亲自一一考验。”
“贫道遵命,不过……”西华子道:“灵宫殿失火及贫道派下五人追踪一真贼尼时被高大微驼,貌相怪异老者所阻,不知可否指点!”
“那是掌门人你自己的事,恕老朽无可奉告,五人被阻,掌门人未免太擅作主张,幸亏为你仇家阻回,否则岂非自露破绽么?所以当家的怀疑掌门人是否仍值得信任。”
西华子悚然一凛,道:“贫道知错,贫道领罪。”
“老朽明日後再来,在这三日内贵山将有非常之变,老朽无当家之命,决不能卷入是非中,是祸是福,全凭掌门人的智慧与定力了,”曰毕一闪即杳。
西华子忧心如焚,他不耽忧寒儒命他抄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