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玉!”高瘦汉子道:“年在十三四上下?”
小三儿道:“见面时我要与他会上一会?”
“淘气!”披发老者笑骂道:“你有多大的道行,不许胡来,留着让吴越、桂中秋两人头痛!”
“师父!”小三儿高叫了声,嘟着一张嘴道:“跟你下山左也不许,右也不许,徒儿不是白白练了武功么?”
披发老者怒哼一声道:“你真认为你身手了得不是,我带你下山是经不起你苦求,所以带你瞧热闹,又不是叫你替为师找烦麻。”
小三儿伸了伸舌,摇首一笑道:“我小三儿只不过说说而已,你老人家就发那么大的脾气!只当我没说行吗?”一赌气,低首猛吃猛喝。
瘦高汉子道:“老前辈如今意欲何往?”
“当然是飞虎谷。”披发老者道:“就在邑淮扬拓城三县境内包错不了!”
“真错不了么?”忽闻随风送来一个险冷澈骨语声。
瘦高汉子勃然作色,身形欲起,却被披发老者眼色制止,低声道:“不要动,这会儿来的人着实不少咧!”
林中人影疾现纷纷掠来七八人,老少不一,其中尚有一风骚狐媚的少妇。
为首者是一又胖又矮的五旬上下短装人,两眼挤成一条缝,但启阖之间精茫逼射,向披发老者阴阴一笑道:“尊驽方才所说是否真实?”语声柔细尖锐宛如妇女。
披发老者脸色漠然如冰,冷笑道:“小三儿,你不是要活动活动筋骨么?与为师给他一点教训。”
“啪”的一声清脆响子,又矮又胖的短装人脸上已挨了一声重的。
小三儿身法飞快如雷,早在披发老者语声未落之际,却又身出掌出,却又退回原处,嘻嘻直笑。
这一掌矮胖短装人挨得着实不轻,立时肿起老高,牙床掉落,火辣辣地灼热,眼冒金星。
敢情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