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有两件事要找他!”
“那两件事?”
“老夫不必要告诉你!”
儒生哈哈笑道:“阁下不告知在下,那也是无法勉强的事,可是阁下恐后悔莫及!”
“老夫有何后悔?”
“因为袁绶根本不知道桂中秋的下落,只有在下才知道桂中秋行踪,阁下如不信。你我打个赌如何?”
白发老叟不禁一怔,诧道:“你是说那袁绶根本不识桂中秋其人,缘何他-说桂中秋种种甚详,这不可能,在老夫追踪下的人一切均有事实的根据。”
儒生微笑道:“既然如此,在下无话可说,不过阁下还未说出有那两件事必须找到桂中秋?”
白发老叟森濡狠毒的目光仔细打量了两眼,似极勉强地点点头道:“这两件事告诉你也不要紧,反正……”说着咳了一声道:“屈指算来,老夫已隐姓埋名将近五十年,本来老夫姓名来历少为人知,遁迹少林后更不愿人知,七年前桂中秋无意经老夫隐迹之处目赌老夫练功,竟兴起带艺投师之念,老夫试其武功不错,也不想将一身绝学带入黄土,途应允收徒,那知他存心叵测,竟盗取老夫一卷武功秘笈及一瓶灵丹,你说老夫要找他不找?”
儒生点点头道:“当然要找,那第二件呢?”
“他未逃离之前,曾向老夫言说他有一好友,为了他无意获有一柄宝剑,尚须炼炉才可量现锋芒,竟然先借后占,藉事反目。”白发老叟笑笑道:“你知他那好友是谁么?”
“此乃无人不知之事,阁下是指吴越么?”
“不错。正是吴越。”白发老叟道:“老夫就是为了此两件事,不惜再出江湖。”
儒生淡淡一笑道:“抓到桂中秋后如何处置?”
“碎尸万段!”
“那么找到了吴越后获得利剑,阁下又该如何?”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