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少令主,你那柄剑咧?为何空留一把剑鞘?”
阎玉面色一冷,厉声道:“你叫我什么来着?我又不是姓少,这空鞘为何留在我肩上?”
忽闻门外响起语声:“这个我知道?”接着一阵开锁推门声响。
铁门开处,只见是那庄丁,一手提着食盒,一手提着两大壶水。
庄丁一个铁栅内送入一茶壶水,打开食盒,赫然只见是两大盘烙饼,厚厚的一叠,少说也有十多张。
只见庄丁将两大盘烙饼分送而入,并收除刚刚用完的碗盘筷杯。
贺翼不胜惧然。
阎玉道:“你方才在门外说是知道什么来着?”
庄丁笑道:“我是说你不姓少,而是姓阎,阎罗王的阎,至于剩下一把空剑鞘,怕你用来自刎,是以咱们庄主替你收了下来。”说着转面望着贺翼冷冷一笑道:“姓贺的,你也省点精神吧!你家少令主神智不清,你再说也是白搭,咱们庄主说,他每天只有四更时分才清醒片刻,何不熬到四更再与他说话?”
贺翼道:“尊驾今日有点奇怪!贺某方才用饱,又送来一盘烙饼,难道要我俩做个饱死鬼不成!”
庄丁忽哈哈大笑道:“话虽不中亦不远矣!饱死鬼饿死鬼任凭两位选择?”
贺翼呆得一呆,诧道:“这话怎么说?”
庄丁正色道:“贺朋友,你知否此处是何处?咱们庄主姓甚名谁?”
贺翼摇首答道:“贺某糊里糊涂被擒来此处一切皆茫然不知,只知贵庄主追问贺某来历及敝上隐居之处?”
庄丁笑笑道:“咱们庄主明天就要离此他往了,敞庄上上下下总共才不过七人,室宇简陋,如今一别不知何年何日才能重返故居!未免依依难舍。”
贺翼听出庄丁话中涵意,惊道:“尊驾也要随贵上离去么?意欲何往?那贺某两人如何发落?”
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