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过展阅,只见是河南巡抚海捕文书,云司徒白为明逆盗匪首领,潜迹县省境内招众纳叛,意图大逆不轨,着即全力搜捕,就地诛戳者赏银五千两,缉擒归案者赏银万两。
大厅内鸦雀无声,如水沉寂,只见司徒岳面色白中转青,离座跽膝跪下,道:“孩儿该死,孩儿愿独任其难,救爹安然返回!’
老夫人冷笑道:“匹夫之勇,怎可担当大任,你连一个阎玉一招未接下就已成擒,犹敢奢言独任其难!要知除大内鹰犬外,尚有蓬莱双魅及其他武林高手,尤其是长江镖局副总镖头风雷震八方程乃恭……”
司徒锦霞诧道:“程乃恭也参与其事么?”
“非但他参与其事!”司徒婵娟冷笑道:“而且他乃主谋,程乃恭心怀叵测,结交权贵,托为门下,多面狐狸,骑墙望风,谋取其利,其实他只忠于明珠奸相,明珠如求自保,不惜听信程乃恭谗言,诬指爹是叛逆首领。”
司徒岳浑身冷汗湿透,战懔面无人色。
老夫人道:“娟儿,为娘之见,吴越既有置身事外之意,不如改弦易辙,救你爹出险犹若燃眉之急,你大哥有勇无谋,又不听训示恐反误事,非但你爹出险无望,而且与为娘招来一场杀身大祸!”
司徒岳痛哭流涕,叩首道:“孩儿听命不敢稍有违忤,倘稍有阳奉阴违,孩儿愿请赐死!”
“好,这是你自己说的!”老夫人面色一寒,道:“丈夫一言,如之九鼎,娟儿,你去找吴先生吧,至少请他遣人相助。”
司徒婵娟幽怨地望了司徒岳一眼,道:“女儿这就去了!”
口口口
金鸟西坠,玉兔东升。
光阴似白驹过隙,又是一天过去。
阎玉尚是沉睡未醒。
贺翼呼唤了许多次,迄未醒来。
这一天真是难挨,看牢送饭的庄丁就不见半个人影,水米不沾,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