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永在他控制之下俯身听命……”
“你这些年来就甘心情愿?”
“当然不甘心情愿,果不出为夫所料,阎白枫救治仅半,他便露出狰狞面目,勒逼我吐出秘笈上所载武功,不然我无法全命,而且夫人子女均遭毒手!”
“以后咧!”
“我乃告知昔年取笈时,已料知若然取走,非但无法保有,而且必惹来杀身奇祸,乃匆匆翻阅了一遍又放回原处。”
“他相信了么?”
“他不能不信,因取笈及与双魅约斗之间相距一年,在此期间阎白枫明采暗访,又与我印证武功,并无有异,事实上亦是如仳,但阎白枫知我有过目不忘之能,料测我已翻阅秘笈上记载,逼迫就记忆所及悉皆抄录绘出,那知我在他背负返回插天崖途中,在他身上已动了手脚!”
老夫人不胜惊异道:“庄主,你在他身上动了什么手脚?”
司徒白太息一声道:“世上那有这么多武林秘笈,内中记述也并全非是天下无敌,而是前辈武林高人不愿以毕生心血随之于黄土择其神髓记述在内留得有缘,但其一得之愚未必便强过我等,当我翻阅了秘笈后,发现并非晦奥精深,而是文理字义不通,可见留笈之人识字无多,除别字外尚有符号像形在内,其难理解……。”
老夫人诧道:“这不是如同岩纸一般!”
司徒白摇首道:“不,留笈之人原是集正邪两家之长,甚多可取之处,我研悟了一套邪异奇学用来对付阎白枫,他逼我就记忆默记已在料算之中,当时我在他身上动了手脚他一无所觉,其后我虽录下这邪异武学称谓心灵相通水涨船高,他照单习练遂知受愚,震怒异常,却也无可奈何。”
“那是什么邪学?”
“我与他心灵相通,武功增减亦随之,生则同生,死则共亡!”
老夫人哦了一声,颔首微笑道:“妾身懂了,但庄主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