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如何知道得这么清楚?”
司徒白冷冷答道:“因为我一直在你的身后。”
阎白枫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气,道:“如此说来,你已知冷蔷宫确处了?”
司徒白冷笑一声道:“这还用问么?可惜你那心机白用,你孽子阎玉已然离开冷蔷宫了!”
阎白枫闻言不禁呆住,目光注视着司徒白良久,摇了摇首沉声道:“不可能!如时机未臻纯熟,再你那令正及子女未至冷蔷宫前,犬子阎玉绝不会离开!”
“我那山妻及子女也决不会前去冷蔷宫!”司徒白沉声道:“吴越更不会顺利达成任务。”
阎白枫哈哈大笑道:“这到未必,你也别事事以为高出阎某一筹!”
“你不信是么?我可以告知一二。”司徒白淡淡一笑道:“你命吴越求见山妻,又捏造我亲笔手函,趁山妻及我子女心神略分之际,吴越暗中施展散功之毒,迫使随吴越前往冷蔷宫,又命桂中秋途中狙杀吴越,但不可伤害我山妻等人,任吴越手下安然护送至目的地是么?”说着,语声略略一顿,接道:“你又命钟离胡狙杀桂中秋,算盘打得如意,却不知凡事往往出乎意料之外!”
阎白枫厉声道:“谁与你通风报信,不然你为何知道得如此清楚?”
司徒白轻轻叹息一声道:“你无须如此气极败坏,要知天算不如人算,你那手下在此插天崖周近设桩,均是你心腹北党,忠心耿耿,至死不渝,谁敢与我通风报信?”
阎白枫忽心中一动,恍然大悟道:“必是你冒充我阎白枫!”
司徒白冷笑道:“你我这身打扮,是一而二,是二而一,他要误认我是你也是无可奈何之事。”猛忽有所觉,忙道:“有人来了,我不如暂且避一避,免得来人见到两个令主不知所措。”言毕飘然走向洞后而去。
阎白枫蓦闻洞外传来一低沉鸣鸣角栗声,急向洞外走去,只见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