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说得是,这两人的谈话,倒有点使我不敢相信。”
长孙骥这时正凝神细听着海上两人的对话,那声音如古庙鸣钟,缓缓而至。
“呵呵!老二说得是!那群酒囊饭袋,即使一齐出手,也不够我们兄弟两人料理的!”
“哈哈,只是人家跟咱们无怨无仇,犯不着!”
“我只是如此比喻!老二你瞧,人家那种情形,是在偷听咱们讲话啦!”
“哈!哈!大哥你错了,嘴巴生着是说话的,耳朵生着是听话的,我们竟不讲自己说的不对,也不能讲别人听的不对!”
“呵呵!正是!老二这些小地方,可比我聪敏得很,你看这明月风情,你吹段笛子,我来唱段歌,咱们虽无酒肴助兴,却不能忘掉苦中多作乐啊!”
“哈哈大哥雅兴不小,只是我这笛子,已有十年未用,不知当中是不是生了铁锈。”
“呵呵,二弟又在说笑了,你那笛子乃是得自天山腹中的千年凝炼的钢母所制成,不要十年未用,再放百年,也不会锈!”
长孙骥悄悄问周桐道:“周大侠可曾听说过那武林奇人中,有人用钢母制成的笛子作兵刃么?”
“申埠商隐”一笑道:“此事倒未听起,但听他们言语之间,已表明皆非当今正林各大门派中人,就不知这两人是何来历!”
“花鸟岛”岛主摇头道:“此事说来甚怪,老朽居这“花鸟岛”已数年之久,却从未遇过今晚之事,看情形似乎不是冲着本岛而来!”
“乌骨针”梁寿道:“岛主想想看,在仇家对头之中,可有这样的人物么?”
屠雄豪声笑道:“不瞒梁大侠说,我自五十年前,洗手江湖,隐居此岛,就从未跟任何人结过怨,何况这两位武林高人。”
长孙骥道:“如此说来,真是令人费解,难道是那岭南“毒籁尊者”搬来兵马,故弄玄虚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