杯畅饮,这才是武林人的本色。
“申埠商隐”周桐道:“我们在路上闻到一项谣传,据说“拆骨会”亦已秘密在各地立下分舵,不知此事真假?”
“乌骨针”梁寿道:“以我想像,此事极有可能,以“拆骨会”当前的势力,江湖各帮会,皆不敢捋虎-,他们正可以明目张胆的作为一番。”
长孙骥道:“如果刚才那青衣老者正是“拆骨会”的话,可能这安庆,敌人已有分舵啦。”
侯广道:“这安庆仍是我们“天长镖局”创下来的码头“拆骨会”果真如此,咱们只有走着瞧了。”
正说间,镖夥已来报道:“大门外众人皆已散去,留下几十具-体,如何处理?”侯广道:“着人报告官府收埋!”夥计应了一声,迳自走去。
他们这场酒,直吃到初更方散,长孙骥回到房中一人躺身床上,他想起了今夜三更与“烈火禅师”的荒丘之约,他又想起自己自出师之后,一直在江湖上奔走着,无时无刻不在为这些纠纷而烦,也无时不在为这些恩仇而费心劳神。
他一阵胡思乱想,天已近二鼓左右,不由一声长叹,悄悄的起身,一摸背上的月魄古剑,便向安庆城外飞去。
这一天正是十五之夜,一轮团圆的明月,正闪烁的照着大地。夜静中,安庆城显得一片沉静,只有钟楼上闪烁着一星灯火,他以迅厉的身法,飞过城墙,直向一座荒-处走去。
这荒野位於安庆城东门之外,一片荒-,高低起伏着四周,约有数千座,有点古老的石碑上,已起了白色的斑纹,更有一具具抛-露骨的棺木,横呈郊野。
月亮圆了,夜风在-惨的吹着,显得这座墓场,荒凉,阴森!可怖!
长孙骥连翻过两道土坡,已到达这墓场所在,他微一凝之间,一声清啸,人已向墓场中跃去。他身形飞出十六、七丈开外,落在一块很小的空地之上,左边有一座古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