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病恹恹的但背景却是无比深厚。
范闲也不想与那位素未谋面的大皇子争这些东西而且他也没资格与人争。笑着拍拍任少安的肩膀说道:“放心吧不会让你难做的。”略一斟酌。说道:“我去禀告公主一声免得人家小两口没有见面。就先生了嫌隙咱们这些做臣子的要解释一下。”
任少安瞠目结舌看着范闲向公主暂时歇息的房间走去心想您这玩的哪一出?你什么都不说拖上两天又如何?那位公主若是个不肯落下风的你这解释只怕就会成了挑拔。
他哪里知道范闲这个蔫儿坏的家伙根本就是自己急着回家至于大皇子与大公主怎么争他可懒得去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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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少安正在外面抹汗等着现打驿站外面又跑进来了一位抹着汗的四品官员那官员后背已经湿透了这初秋燥热他两边跑着确实有些吃亏。来人正是鸿胪寺少卿辛其物他看见任少卿在这里拱手一礼压低声音说道:“你来得倒挺早。”
任少安知道对方是东宫的近人本不是如何亲近但在宰相去职之后官场上已经将任少安归到了范闲一派对于几个皇子而言没有什么亲疏所以这些天二人走得也熟络了些笑骂道:“范大人在这里我要不来可是要挨小姐数落的倒是你你一向与他亲近怎么这时候才来当心他呆会儿落你的脸面。”
辛其物微微一怔苦笑说道:“范大人不是这路人。”想到今天这荒唐他忍不住自嘲道:“大皇子与使团同时抵达京外我看啊先不说礼部那些人不知如何安排就连这三院六部四寺的臣子都有些迷糊到底应该先迎哪一边?”
这话一出口任少安与辛其物同时安静了下来场面显得有些诡异许久之后二人才咳了两声之所以会这样是因为他们现刚才自己的对话竟是将大皇子与使团的重要性放在了同一个层级上考虑难道说……范闲掌了监察院又有了一代文名后竟是隐隐可以与一位掌兵皇子地位相提并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