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你又不在京都……只是我很好奇为什么我提议将思辙送往北齐你很放心的模样……要知道北齐毕竟对庆人不善。”
范闲没有说出他与海棠、那位年轻皇帝的无字协议但也解释了一下自己的想法微笑着说道:“信阳方面一直通过崔家在往北齐走私如今沈重死了他们的线路一直有些问题……我想思辙如果后几年能在北边锻炼出来也许有机会接手崔家的生意毕竟他喜欢这个既然要做生意我想安排一个大点儿的生意给他做。”
范建笑了笑看着儿子欣慰地笑了笑范闲如今的心思已算缜密比起自己与陈萍萍这代人来说只是少了一丝狠辣而已。
“你准备什么时候动崔家?”
见父亲轻易地点出自己的计划范闲没有一丝不安笑着说道:“总还是接手内库之后的事情大约在明年三四月份。”
范建点了点头忽然阴沉着脸说道:“不要给他们任何反弹的机会。”
这是范闲第一次看见父亲这张中正纯和的面容上露出铁血的一面心头凛然一惊沉声应是。
范建继续寒声说道:“这件事情你处理的不错……暂时的忍让可以换取反应的时间等思辙走后你想怎么做就做吧不要来问我的意见只是有个人……”
“袁梦……是叫这个名字吧?”范建忽然说道:“行事泼辣风格阴狠过些日子等这件事情淡了你把她处理掉算是了结那几椿案子。”
范闲悚然一惊不知道父亲痛下杀手是为了给范思辙出气还是因为别的原因。
范建接下来的话暴露了这位尚书大人最深层的人文主义素养与隐藏已久的博爱精神只听得他寒冽说道:“为父当年长居流晶河向来惜花最厌恶的就是辣手摧花之人……更何况这个叫袁梦的本身还是位楼中女子居然舍得对同道里的柔弱女子下手这种人我是断断容不得她在这世上的。”
范闲恍然大悟想起靖王时常调笑的事情才记起来父亲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