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这我承认他这爹当的真不错。”
范闲有些不乐意听见这种话。沉默了起来。陈萍萍似乎没有想到这孩子对于范建如此尊敬有些欣慰地笑了笑问道:“你今天来做什么?”
“带着老婆妹妹来蹭饭吃。”范闲牵起一个勉强的笑容“顺便让她们开开眼看看您这孤寡老头养地一院子美女。”
他忽然间不想继续和老人开玩笑带着一丝忧郁问道:“我一直有个问题想问您。”
“说。”
“您……真的是一位忠臣吗?”这个问题显得有些孩子气般的幼稚。
陈萍萍却回答的很慎重许久之后才认真说道:“我忠于陛下忠于庆国……而且你现在也应该清楚不论你做什么事情。都是陛下看着你在做他允许你做的事情你才能够做到……所以说忠于陛下其实也就是忠于自己你一定要记住这一点永远地忠于陛下。”
这到底是忠于陛下还是忠于自己呢?范闲不想就这个问题再深究下去。
“不过你这次出手太早了比陛下地计划提前了一些。”陈萍萍闭着双眼幽幽说道:“而且你行事的风格显露的太彻底陛下并不知道你已经猜到了自己地身世难免会对你心存怀疑。”
范闲默然知道这是此事带来的最大麻烦。
“不用担心我来处理。”陈萍萍轻声说了一句。
范闲便不再担心推着轮椅走出了这片美丽却又凄凉的林子此时老少二人向西而行便是将身后的影子渐渐拉离开来只是轮椅的轮子却始终撕扯不开那道影子的羁绊。
第二日朝会准时召开称病不朝数日的范氏父子终于站到了朝廷之上准备迎接暴风骤雨一般的参劾与朝中官员们的斥责都察院地奏章已经递上来了许久户部尚书范建自承己过家教不严以致于出了范思辙这样一个不肖之子范闲也上书请罪就抱月楼命案一事自承监管不严。
但至于别的罪名范家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