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件很了不起的事情哥哥的性命应该保住了。她的心神却是无来由的一松双腿一软险些跌倒在地。
林婉儿扶住她有些自嘲地笑了笑依然没有说话这笑容里的意思很明显鸡腿姑娘觉得……身边的人或多或少都能帮到范闲什么而只有自己似乎永远只能旁观。不能起到任何的作用。
“嫂子。”范若若终于现了林婉儿异常的沉默关切问道:“身子没事吧?”
林婉儿被小姑子盯了半天没有办法旋即微笑说道:“没事。”
没事这两个字说的有些含糊不清范若若定晴一看才现嫂子地唇边竟是隐有血迹不由唬了一跳便准备唤御医进来看。
林婉儿赶紧捂着她的嘴巴生怕惊醒了沉醉于哥罗芳之中的范闲有些口齿不清解释道:“木……事刚凯咬着舌头了。”
范若若微微一愣马上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心中不由一暖对这位年纪轻轻地嫂子更添一丝敬爱——先前给范闲喂药的时候婉儿心急如焚只顾着将药丸嚼散却是情急之下咬伤了自己的舌头但心系相公安危却是一直忍到了现在。
广信宫里的白幔早已除去此时月儿穿出晚云向人间洒来片片清晖与当年这宫里的白幔倒有些相似。宫外地人们渐渐散了只留下了足够的侍卫与传信的太监宫内地宫女太监们将脑袋搁在椅子上小憩着时刻准备着小范大人的伤势有什么变化又有值夜的宫女安静地移走了多余的宫烛。
那姑嫂二人安静地坐在椅子上看着昏暗烛光里安详睡着的范闲脸上同时露出了一丝宽慰的笑意。
层层皇城宫墙之外一身粗布衣裳的五竹冷漠地看着宫内某个方向确认了某人的安全后悄无声息地遁入了黑夜的小树林中。
过了数日仍然是在皇宫之中一处往日清静今日却是布防森严地梅圆深处那位京都如今最出名的病人正躺在软榻之上着感慨。
“什么时候能回家?”
范闲盖着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