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母亲并没有应该的感恩之心与足够的怀念。换句话说。就算皇帝如今对自己已经是无比信任就算他已经将自己当作了最亲近地臣子但依然只是臣子而已。
如果自己真的有一天揭破身份不再是一位护驾有功的“忠臣”而涉及到那把椅子的归属……范闲心里冷笑着。对于当皇帝他没有一丝兴趣当监察院提司。却是他所小养就的兴趣所在。但是当不当是自己地问题中年男人让不让自己站在排列的序列里面这就是道德问题了。
操!……老子不稀得说你!
……
……
骂皇帝娘泄完毕范闲深吸了一口气知道自己这郁闷也确实没道理。因为宁才人是东夷女俘的缘故大皇子就被许多人从心里自动剥夺了继位地权利更何况自己这样一个见不得天日的角色再说母亲当年的离奇辞世一定还有些尾巴没弄干净。才让皇帝迟至今日也不敢与自己相认。
让范闲有些莫明的是:明明自己从猜到自己身份那天开始就断了这个念头为什么今天却忽然这么计较起来?
嘀嗒一声轻响是一滴雪水从亭檐上滴落了下来柔柔地击打在石阶上。声音将范闲惊醒他举目望着亭外的初冬景致叹了口气心想也许正是这宫里地环境太过压抑才会让自己去想那些本不必想的无聊事吧。
“提司……大人……晚膳还有些时候陛下交侍过您可以随意逛……逛。”小太监洪竹低眉顺眼说着话语里却打着哆嗦。
能在后宫里随意逛逛?自己不是在梅圆养伤还是少犯些忌讳为好。范闲摇了摇头:“就在这亭子里看看。”他注意到小太监的声音眯起了双眼像两把小刀子一样在小太监身上扫了一遍这目光让小太监有些紧张。
“冷?”
“是。”
“流汗了?”
………是。”
范闲唇角微翘笑了笑:“不要害怕陛下既然放心让你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