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范闲娶了林若甫的女儿自然而然便与梧州这个从来没有来过的地方建立直了一种亲密无间、分外古怪的关系。自林相退位之后梧州城在京都便没有了说话的人物人民不多有些恼火便是范闲这位姑爷混得是如此霸道梧州城的民众自然也有些与有荣焉的感觉怎会容得外地的旅者放肆地议论范闲。
苏州商人这顿打真是无妄之灾了谁让他忘记了小范大人与梧州的关系。
……
那位清丽女子似乎很讨厌听到范闲的名字唇角微翘露出一丝嘲讽的神色:“那又如何?也不见他敢在咱们北齐放肆?原来只是仗着老丈人的威风躲在梧州当乌龟啊……”
原来这一桌子人竟是北齐人!
虽说南庆与北齐早已恢复邦交两国联姻加上苦荷收徒一事正在过着蜜月但毕竟是几十年的老仇人两国百姓之间的仇视并没有减低太多。此时听着这女子自暴身份楼中所有人都露出了警惧的神情。
就连那位被打的苏州商人也自觉晦气往地板上吐了口唾沫根本不对自己的恩人道声谢便反身下楼而去。
那清丽女子出身高贵师门又是世间屈一指的存在自幼哪里受过这么多白眼心情顿时变得极为糟糕。
偏在这时那位梧州士子大怒骂道:“小范大人是乌龟……那你们那个北齐圣女算是什么?”
……
酒楼中顿时安静下来。安静得连那清丽女子怒容旁的丝吹动似乎都能听得见。
那北齐女子脸色冷漠了起来眼中闪过一丝寒意似乎被这句话激起了真怒手指缓缓按上腰畔的剑柄一股剑意带将出来顿时将这楼中清风凝在了原地一般。
如此玄妙境界哪里是一般百姓能够抵挡的?那位梧州书生只觉双腿一软满脸骇异地便要往地上跪去。
酒桌之上那位北齐女子的师长一脸肃容的中年人不赞同地摇摇头说道:“不得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