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眼神里似乎在说大人的事情何必把小的也牵扯进来。
此时抱月楼三楼花厅便是三位皇子加上范闲一个如果不算先前离开地太子庆国皇帝在这个世上留的血脉算是到齐了。
先前的鸿门宴已然变成了气氛古怪的家宴。
“你害怕了。”
二皇子放下啃了一半的青果盯着范闲的双眼柔声说道。
范闲端酒杯的手僵了僵缓缓应道:“我怕什么?”
“你不怕今夜何必做这么大的动作?”二皇子微微一笑轻柔说道:“只有内心畏惧的人才会像你今夜这样胡乱出手你杀我家将捕我心腹难道对这大局有任何影响?”
范闲深深吸了一口气面色平静了下来说道:“此间无外人直说亦无妨你地手下今天被我清干净了但是……你没有证据就如同先前说过的那般山谷狙杀的事情我也没有证据可是你们依然做了。”
“山谷狙杀的事情我不知情我未参与。”二皇子盯着范闲的眼睛很认真地说道。
范闲摇摇头:“那牛栏街的事情呢?小白免被扇了太多次耳光……我承认山谷的事情我至今不知道是谁做的但这并不妨碍我出手。”
他低头说道:“四面八方都是敌人既然不知道是哪个敌人做的我当然要放乱箭如果偶尔射中正主儿那是我得了便宜射中旁的人我也不吃亏也是占便宜。”
“牛栏街……”二皇子薄唇笑容里闪过一丝苦涩“几年前的事情想来也就这么一件事情你却一直记到了今天。”
范闲抬起头来平静说道:“我是一个很记仇的人而你也清楚这件事情和记仇并没有太大关系你一日不罢手我便会一日不歇的做下去。”
没有大臣在场没有太子在场范闲与二皇子这一对气质极为相近的年轻权贵说的话也显得是如此的直接、干脆都是心思纤细的人知道彼此间不需要用太多的言语遮掩。
二皇子深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