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从怀中递过一张银票过去说道:“头期是三成吧你可别多收我的。”
瘫子看着那一千两的银票点点头:“差不多。虽然这玉肯定不只这个价但毕竟是犯忌讳的东西也只能折着卖。”
办完了这一切范闲将玉玦仔细地收好不再多说什么走出了这个阴暗的房间。
 ̄ ̄ ̄ ̄ ̄ ̄ ̄ ̄ ̄ ̄ ̄ ̄ ̄ ̄ ̄ ̄ ̄ ̄ ̄
行走在荷池坊污泥一片的街道上。天上依然阴沉着而范闲被那件事情折腾地阴郁已久的心情却放松了起来他已经想明白了整件事情应该如何操持。虽然这个计划确实有些繁复周回地令人厌烦但范闲也没有办法为了保障洪竹的安全为了让自己一直隐在幕后总是需要这么百转千折地去接近真相去揭真相。
如今计谋在胸虽然不知道会不会出什么问题但总比前些天面对着一盆红烧肘子却找不到下嘴地地方要好太多。
一应流程都想清楚了剩下的只是需要洪竹去操办当然还需要陛下真的如范闲预料的那般敏感多疑并且充满了想像力与智慧。
正如长公主与范闲一直以为的那样庆国皇帝确实是个敏感多疑的人而长久站在政治顶端的人物对于一切阴谋总是会往最坏地地方去想像去挥自己的智慧。所以范闲越想越放松越觉得皇帝老子这次要被自己好好地玩一把。
能够阴人而不让自己陷入其中范闲十分难得地生出几丝得意来虽然他如今是九品高手大权在握的权贵人物可他一直保持着心神的恬静只是今天这份儿得意却是怎么也抑制不住。
大概是因为……从入监察院以来他在阴谋这方面总是很弱的缘故以往有言冰云帮衬着所以看不出来什么问题但像胶州一事后陈萍萍在信里把他骂了个狗血淋头对于他的构织阴谋能力十分不屑 ̄ ̄所以今天范闲真地很得意越想越得意。
得意之时便在荷池坊的出口牌坊下看见了一位失意之人。
范闲看着牌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