造成的严重后果便让我想到了当年浑身僵硬形若废人的陛下。”
“悬空庙上就是想逼一逼看看他地底牌到底是什么……只可惜却让范闲挡着了。”
说到此话他瞪了范尚书一眼因为当时正是这位父亲让自己的儿子去救驾立功反而误了陈萍萍的大计。
“都问明白了那便不说了这件事情你也要想通一些。”范建洒脱地站起身来说道:“我要回澹州养老你若空了也可以来看看我。”
陈萍萍默然知道老战友是怎么想的不论陛下是否是不可战胜的人他终究是范闲的亲生父亲。没有人知道范闲是一位穿越者灵魂里带着与众不同的属性这二位长辈只是依照常理以为即便范闲知道了真相也会陷入两难之中。
二人不想让范闲活的太有压力便必须想通这件事情。
陈萍萍轻轻敲响桌旁放着地铜铃丁当一声清脆响声之后那位服侍了他很多年的老仆人走了进来把他抱到了轮椅上。
“我送送你。”陈萍萍低头咳了起来咳地有些辛苦袖上全是唾沫星子半晌才平伏自嘲说道:“如今这身体越来越差中了点儿小毒竟是许久都无法治好。”
范建静静望着他没有说什么往宅外行去。后面老仆人推着轮椅跟着没有走多远在工地地前方二人很有默契地停住对视一眼相揖一礼。
“我已经想通了。”陈萍萍对范建说道。
范建没有马上接话而是低头思忖片刻不知道这句话是真是假。他清楚为何陈萍萍要来送自己因为在很多年前他们一行人曾经去过东海之滨曾经共聚太平别院曾经开创出大好的局面然而随着岁月地流逝有的人死了有的人变了有的人要退——自己辞官归澹州京都里便只剩下陈萍萍陪伴着陛下想必他也会感到孤独才是。
正如范闲所言在这十几年里他与陈萍萍互相猜疑来往渐渐变少但并不能抹煞掉当年的战友情谊。
风流总被雨打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