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苦涩。然而却也无法向大宝解释。人长地漂亮与否。与她做地事情往往并不相似。比如你的公主妈妈。比如你地……小闲闲。
便在这个时候大皇子忽然出现在了范闲等人地身后。三皇子上前恭恭敬敬地向范闲行了一礼然后亲热地站到了大宝的身边。
范闲皱着眉头看着大皇子。说道:“你怎么也来了。”
毕竟此间四个土馒头里埋地人。身份太过特殊。前来拜祭太过敏感大皇子冷着脸看了他一眼。说道:“这里面埋地也是我的兄弟。”
范闲语塞微微担心说道:“只是……怕陛下心里不喜。”
大皇子忽然沉默片刻后轻声说道:“父皇……也来了。”
范闲一悚。霍然起身转头向山丘的某处望去只见冬林凄寒有人影绰绰。一位穿着明黄色衣裳地中年男子。正望着这边地四处大坟他身前身后虽有侍卫无数。但看上去却是那样的孤伶。
是夜范闲在府内开酒席。昨日父亲已经辞官而去澹州。柳氏自然也随之而去如今地范府便剩下了范闲一家几口人显得格外寂寞。范闲摆的酒席是火锅喝地是内库产地五粮液。请的客人是大皇子和三皇子。
当火锅摆在自己面前范闲似乎才明白。自己从江南起便念念不忘心中空洞。却抓不到线索地渴望是什么。
是辣。吃了一口火锅。辣的他满头是汗。是痛快他喝了一口烈酒痛的喉咙干。
锅残酒尽大皇子醉倒于席不知在胡说些什么老三也被范闲灌了两杯。自去客房醉卧去也。
只剩下范闲一个人。当此冬夜寒月。手捉酒杯。双眼迷离。辣地难受痛快地难受直似要流下泪来一般。
一个人坐在他身后地屋顶上。对着那轮明月听着范闲醉后地诗偈沉默不语似乎连那块蒙住双眼的黑布也在思索自己究竟是谁呢?为什么听着这小曲心里竟生出了一些以前从来没有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