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西胡地布置都端于他临终前的定策那木蓬南下为我保命自然也是他计策中的一环。”
范郎二度前来。自然是逼着老同志听了半天院务汇报。陈萍萍有些无奈说道:“这老光头死便死了。还操这么多心做什么。”
“其实你自己应该很清楚苦荷拼死保我一命的原因。”陈萍萍挠了挠有些痒的后背说道:“西胡乃是我大庆之外患而我活着则必将成为大庆的内忧。”
虽然老人家没有直接说出自己的判断但范闲地心生起了一丝寒意。僵立了片刻之后。走上前去站在陈萍萍的身后。轻轻拉下那只苍老地手替他挠起痒来轻声说道:“这两年里你什么事情都不做。陛下对你又有几分情份最关键的是朝中曾经出了那么多叛贼他为了顾惜天家颜面与你一世君臣的光芒也不可能对你动心思。”
范闲了解庆国的皇帝陛下。所以这个推断应该没有出问题庆帝与陈萍萍一世君臣情份殊异。相交三十余年从未生过嫌隙疑虑不知在这天下做了多少大事真可谓是朝中的异数。
如果说陈萍萍对庆帝有异心没有人相信如果说庆帝忌惮陈萍萍的权势也没有人会相信。皇帝陛下想为天下臣子树一个楷模想在史书上留下自己宽仁之君地形象如果连陈萍萍这种死忠地黑狗都容不下去他拿什么来说服后世?
“问题在于不论怎样的情份总是会渐渐淡地。”陈萍萍感觉着范闲在自己背上移动的手舒服地叹了一口气“情份就像我这可怜的后背时间久了老了很就容易干枯痒没有新地功劳做水份滋润谁都想把它挠一挠。”
范闲的手顿了顿摇头说道:“陛下对你比一般臣子不同。”
“确实不同在这点上我绝对感念陛下之恩。”陈萍萍缓缓说道:“但我也与一般的臣子不同两年前的事情你有过猜忌我也听了你的意见不再继续但是……陛下对两年前地事情也有所猜忌心里总会不舒服的。”
范闲默然在两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