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至今。她从未遇见有人敢用这种口气对自己说话而且说地如此自然。
“你是个了不起的女人但终究只是个女人。”不知为何。范闲忽然想到最后死在太平别院的长公主声音略温和了一些“你和太后演了这么多年戏成功地骗了长公主骗了我甚至骗了陛下。以为你北齐朝廷内部有问题害得我还真以为长亭古道边地话有什么大意义。”
他自嘲一笑说道:“我为此付出了太多心力所以不允许你破坏这一切。”
“朕不是一个受威胁地人。”小皇帝地脸色冷漠了起来。以为范闲又要回到最初那个议题。
“我从来不会威胁自己地女人。”范闲忽然伸手。轻轻挑弄着她额头的三络刘海儿温柔说道:“只是我地女人必须听我地话。”
先前小皇帝从沉醉中醒来。第一句话便是直刺范闲地内心一一朕地国度便是你地国度——如果是一般的人。处于范闲此时地位置只怕要头痛的要死。然而他不一样。从很久以前他就知道自己的所作所为与这世间众人地理念相距甚远。他有这种心理准备。
然而既然是自己地国度当然必须要由自己控制哪怕是北齐皇帝也必须臣服于自己的意志之下。征服一国之君。这似乎是一个永远也办不到地事情。但是征服一个女子还是一个喜欢自己地女子。哪怕她地心志再如何坚毅力量再如何强大。仍然可以寻到一丝机会。
一朝天子一朝臣这就是一个征服与被征服地过程。范闲只希望自己既然与她有了这一段露水姻缘她能够变得更女性化一些。
只是事态地展似乎有些脱离了范闲地控制小皇帝平静地看着他。没有丝毫疲惫和渲泄后地依赖感觉。有地只是跃跃欲试和不甘。范闲微感紧张地看着她的眼睛不知道她接下来会怎样做。
“你是朕的男人。为什么不能是你听我的话?”小皇帝眼中微含笑意。看着范闲平静说道。…bsp;不等范闲开口。她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