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范府里住过很长一段时间与范府里的妇人们关系不错但是当着范闲地面心里总有些很复杂地情绪自然不知如何相处。
虽然从来没有人明说过什么但沈大小姐知道自己父亲地死亡家族地破灭不仅仅是北齐皇族地纵容上杉虎的杀意而和这位南庆监察院地年轻领导者也有极大的关系。
看着隐入房内地女子身影范闲地情绪低沉了下来忽然开口说道:“上次和你说的事情怎么样?如果你愿意我可以让她脱了北齐逃犯的身份。”
言冰云站起身来站在廊下似在看雨似在思考半晌后冷声说道:“你和北齐人的那点勾当不要以为天底下就没有人知道。以前倒无所谓可如今是什么局势?双方一旦开战你这就是资敌地行为……不赶紧洗脱居然还想用这层关系讨些好处莫以为你身份特殊便不会有人疑你叛国。”
“叛个屁啊。”范闲笑骂道:“我这不也是急着挣银子?再说了大部分银子我可没自个儿花了往年打到杭州会和河工衙门地帐你也一样过眼了。”
“我就不明白这一点反正这银子你是给了朝廷为什么中间要绕个弯?最关键地是中间避了次税朝廷得的银子更少。”
“少道程序便少了次被官场剥皮地不好体验。”范闲说道:“而且我喜欢自己掌握这些事情。”
“宫里肯定知道这些事情。陛下一直隐忍不语你也清楚是为什么。你不要做的太过头。”言冰云忍不住提醒了一声。
“长公主捞得我就捞不得?”范闲说道:“和尚能摸。我也能摸……怎么又转了话题先前我说地那事儿你到底愿不
愿做我就得赶紧往上京城里去信。”
“她家里人都死光了反正又不会再回北齐在乎那个做甚?”言冰云摇了摇头。
“故土总是有回去的那一天。”范闲笑了笑拍拍他的肩膀。说道:“找个安静地方有些重要的事情要和你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