袅然许久没有止歇。
宫门内的侍卫宫门外的禁军正准备落钥的太监所有人的目光都望向了他被这声音吓了一跳。
如果是一般的人在宫门这般乱叫只怕禁军早就赶上前去把他痛打一顿然后押入天牢之中以惊扰宫禁的罪名等着秋天砍头。但范闲这样胡叫了一通却没有人敢动弹甚至连言语上的提醒都没有。
就算这个人疯了但如果他是范闲那大家也只美化为诗人的痴狂视而不见。
今日在宫门处当值的是禁军大统领宫典范闲入京后见的第一位大员便是此人二人倒也算的上熟悉。宫典听着这声喊从值房里跑了出来急忙过去将他拖了回来说道:“什么疯呢?”
范闲理了理手臂上的袖子冷笑说道:“还真是要疯了。”
话虽如此说着但他的脸色却已经平静了许多。先前确实是有些闷气需要抒因为在这个世间打熬到现在在所有人面前范闲都不再需要掩饰什么逆着自己的性子做什么但除了皇帝老子……在皇帝老子面前演戏压力确实大而且情绪十分复杂。
看到皇帝那张清瘦微疲的脸庞不知怎的范闲便想到小楼里的那张画像想到了很多年前地那个故事。一片血火就在范闲的眼里充蕴起来他有些难以承担这种交杂在一起的撕裂感。
可即便是在宫门前的这声喊范闲其实也是在演戏他知道这声喊用不了多长时间便会被人报到御书房的皇帝耳中。
他要演一个真人一个有些愤满有些委屈的私生子模样。
很辛苦他不想演了。
“陪我去喝酒。”他盯着宫典就像一个灾民盯着一块五花肉。“我把抱月楼封起来喊六十个姑娘来陪你。”
“真真是疯了。”宫典双眼炯炯有神反盯着他一手搭上他的额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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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槐巷旁有一座府邸。这间寓院占地并不大飞檐照壁也并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