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有借口可以把当初唯一知道您在太平别院血案里所扮演角色地人除掉。杀人灭口?”陈萍萍对着庆帝冷冷说道:“当然您是不屑杀人灭口的。就算秦家说什么您也不会在乎。然而范闲终究长大了。你不得不接受你和她的儿子。是你所有子息当中最成材的一个人相处的愈久你愈看重范闲你也就愈不愿意让他知道他地亲生母亲是死在你的手上所以秦业……他不死怎么行?”
陈萍萍微尖微沙的声音在御书房里不停地响起庆帝没有说话只是冷漠而冷静地听着听着这些字字句句他的表情略微有些怪异似乎有淡淡悲哀但似乎又有淡淡的解脱。
“说回二十二年前的太平别院。”陈萍萍说的有些太急这些话大概是这位老跛子在暗中隐忍了数十年的话语和推断此时终于有机会在皇帝陛下地面前一吐而尽他大声的咳嗽了起来咳地面上生起两团不健康的红晕。
许久之后他才平息了下来叹息着说道:“再说说我吧当时既然你已经决定向太平别院动手当然不会允许我还留在京都所以整个北方地防线忽然靠急不时有风声传来北方那个国度即将全力南攻。我身为监察院院长谋军事陛下您又忙于西征之事我只好代圣驾北狩亲身前去擦探情况。”
“如今想来能让整个军方系统都配合此次演出甚至还能调动异国地力量除了陛下您的意旨之外有谁能够做到?”陈萍萍地眼睛眯了起来说道:“然而我的心里一直有个疑问能让当年那个初初新立的北齐朝配合陛下的心意莫非您与苦荷那个死光头暗中有勾结?”
“当然苦荷已经死了我也没处去问人去。”陈萍萍摇了摇头。
“朕没有找苦荷。”陈萍萍的指控到了此时庆帝终于冷漠地开口说出了第一句话“朕不需要找任何人也没有找任何人。”
陈萍萍用一种怜惘而不屑的目光看着他说道:“最后说到五竹他是最不可能离开她身边的人而他当时却偏偏离开了京都。毫无疑问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