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草帽后林婉儿吃惊地掩嘴一呼说道:“真像。”
那名车夫有些尴尬。却不敢说什么。站起身来直接说道:“这些天府外看守地严所以大家没敢异动。”
“这是我启年小组里地干将。当年在北齐可是帮了我一个大忙。”范闲温和对妻子解释道。这名长相极似自己的监察院官员。一直被藏在启年小组里不过便是他也没有想到。被封锁了七日之后启年小组冒险进府来与自己搭线地人。居然会是此人。
“不异动最好什么都不及自己的性命要紧。”范闲看着那名下属认真说道。这是他一直向身边地人。哪怕是最忠诚地下属不停灌输地信条。什么都不如自己的生命重要王启年是这样做的。高达也是这样做地。
“外面的网已经松了些我今天要出去一趟。”范闲微微低头。轻声说道。
“大人这样太过冒险。”那名官员认真说道。他想着既然自己冒险进了府有什么话自己去传便好了。
“不行。”范闲摇了摇头。那些话太关键。必须亲自交待到每一个人地耳朵里。稍有差池只怕便会惹出极大地麻烦他忽然想到如果王启年这时候在身边。什么事情都好解决多了以老王头的本事在眼线们地注视中偷偷溜进范府。想必也不是什么太难地事情。
“送菜的马车是检蔬司的你们怎么进来地?”范闲忽然想到这个问题目光微凝。有些担心。
“戴震回检蔬司了。”那名官员笑着应道。
范闲也笑了起来戴公公重新做了宣旨地领太监随之而来。他那个本家侄子也回到了检蔬司的职位上以监察院当年拾掇戴家爷俩的手段留些尾巴此时加以利用自然是轻松之事。
秋日京都地天空清高而辽远雨水从那些如铅般的垂云里洒了下来。让周遭的景致都变得模糊却动人起来。范府与皇宫连续七日的硬抗尤其是那位小范大人连续七日对府外眼线不留情面的扫荡终究是寒冷了大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