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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闲盯着屋内二人当中的一个从怀里摸出一柄玉钩递了过去说道:“你去青州不要惊动四处的人直接随夏明记的商队进草原找到胡歌告诉他我需要他在秋末的时节动佯攻将青州和定州地军队陷在西凉路。”
那名官员接过玉钩直接说道:“左贤王死了快一年。胡歌虽然有了大人暗中的支持集合了很大的力量可是要说动胡人冒着秋末冬初地危险气候来进攻我大庆城池只怕他还没有这个能量。”
所有人都知道范闲出来一趟不容易所以这些下属并不隐瞒自己的意见。而是尽可能快完整地表达自己的意思。
“佯攻而已再说他要报仇能够耗损一下王庭和右贤王的实力他肯定愿意。”范闲说道:“至于能量不够的问题你告诉他。我会安排王庭里的人站在他这一边。”
“可是京都的消息想必也会传到草原上。一旦胡歌知道大人失势……他会不会撕毁当初定州城内的协议?”那名接过玉钩的官员依然充分表达着自己的意见。
范闲没有一丝不耐烦地情绪。说道:“胡歌是个聪明人他必须把赌注压到我的身上。”他看了一眼那名官员手中拿着的玉钩摇头说道:“如果他想玉钩的主人活着。”
玉钩是草原胡族某部末代王女玛索索自幼的饰物当日在定州城内范闲与胡歌见面时便曾经给过方这次地信物便是第二只。玛索索如今虽然被安置在大皇子的别府中但是她的身份依然是属于抱月楼一系范闲再如何失势但是要对付这名弱女子却没有太大的难度。
那名官员思忖片刻觉得院长大人的指令没有什么遗漏处将玉钩放入怀中出了书房自行离开了小院至于这名启年小组地成员怎样逃出京都怎样越过青州进入草原并且联络上胡歌那是他地问题范闲相信这些属下的能力。
“你去定州入大将军府找到世子弘成。”范闲地怀里像是一个百宝箱一般他又从中摸出了一页纸纸上字迹隐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