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着同等式样麻衣戴着极为相似的古旧笠帽的苦修士们从庆庙地各个方向走了出来。隐隐地将范闲围在了正中就在那方圆塔的下面。
范闲缓缓地深吸了一口气开始缓缓地提运着体内两个周天里未曾停止过的真气脉流冷漠地看着最先前的那名苦修士平静说道:“这座庙宇一向清静你们不在天下传道。何必回来扰此地清静?”
“范公子宅心仁厚。深体上天之德在江南修杭州会。聚天下之财富于河工我等废人行走各郡多闻公子仁名多见公子恩德一直盼望一见。”
那名苦修士低行礼他一直称范闲为范公子而不是范大人那是因为如今京都皆知范闲身上所有的官位都已经被皇帝陛下剥夺了。
“我不认为你们是专程来赞美我的。”范闲微微低头眉头微微一皱他是真没有想到心念一动入庙一看却遇见了这样一群怪人难道真像那名苦修士所言冥冥之中自有天意?
然而这些古怪的苦修士们却真的像是专程来赞美范闲的他们取下笠帽对着正中的范闲恭敬跪了下去拜了下去诚意赞美祈福。范闲面色漠然心头却是大震细细雨丝和祈福之声交织在一起场间气氛十分怪异。
苦修士们没有穿鞋地习惯粗糙的双足在雨水里泡的有些白他们齐齐跪在湿漉漉的地上看上去就像是青蛙一样可笑然而他们身上所释放出来的强大气息和说出来地话并不可笑。
这股强大的气息是这十几名苦修士实势和谐统一后的气息其纯其正令人不敢轻视。如念咒一般的诚恳话语在雨中响了起来伴随着雨水中亮的十几个光头令人生厌。
“我等为天下苍生计恳求范公子入宫请罪以慰帝
范闲地脸色微微白只是一瞬间他就知道这些苦修士想做什么。庆帝与范闲这一对君臣父子间地隔阂争执已经连绵七日没有一方做过任何后退的表达。
为天下苍生计?那自然是有人必须认错有人必须退让庆国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