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依旧倔犟地一字不。
当日范闲单骑杀回京都直到抱着陈萍萍的尸离开法场他都吝于投注一丝目光给皇城上的那个男人仔细算来皇帝与他也有数月未见了。
皇帝陛下静静地看着范闲对于此时范闲所表露出来的情绪并不感到意外他不容许臣子们在自己的面前有任何违逆的情绪但不代表着他不能接受自己最宠爱的儿子在自己面前展露出真性情或倔犟的一面。
御书房的沉默没有维持多久范若若向着皇帝陛下微微一福又向着兄长笑了笑便退出了御书房她今日留在此间只是陛下要让范闲安安心既然这个目的达到了她自然也要离开留给这对君臣一个安静的说话环境。
“朕一直在思考为何朕会对你如此宽容。”皇帝看着范闲缓缓开口说道“自然不是因为你曾经为大庆朝立下的那些功劳直到昨日朕才终于想明白了。”
皇帝看着他平静说道:“朕想你我之间并不需要太多的废话这里有些卷宗你可以看一看。”
在这个故事里曾经无数次重复过庆帝和范闲是这个世间最优秀的两位实力派演员然而在今天的御书房中庆帝没有饰演什么他只是很直接地说出了这些话。
话很简单范闲却听明白了里面所隐藏着的意思他知道面前的案上摆放的无非便是陈萍萍曾经主持过谋杀自己的证据比如悬空庙比如山谷一切和割裂有关的东西。
按照那位死去老人的安排范闲此时应该演出惊讶悲哀然后回到陛下的身边然而不知道为什么看到皇帝老子此时自信从容优雅的神情他便感到了无穷的愤怒那股怒火让他心酸心痛根本不想再继续演下去。
范闲抬起头来直直地看着这个最熟悉又是最陌生的男人许久没有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