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神武只是臣一直不清楚当年我那位可怜地母亲……究竟是怎样死的。”
皇帝冷漠着脸根本对范闲这句诛心地话没有丝毫反应只是微眯着眼不屑地看着他说道:“包括那条老狗在内我大庆所有的敌人大概都很盼望今天御书房内的这一幕生你……没有让他们失望只是让朕有些失望愚蠢如你不可教也。”
范闲闭上了眼睛然后睁开眼眸里已经回复了平静说道:“只是有很多事情臣始终是想不明白。”
“想不明白的事情就不要想了。”皇帝的语气淡漠但很明显他对范闲今天的表现有些失望至于最后那句追问叶轻眉死因的话语却被陛下下意识地压在了意识海洋的最深处不让它泛起来。他看着范闲冷漠说道:“在朕的面前你始终是臣若想的多了朕自然不会让你再继续想下去。”
这不是威胁只是很简单的事实陈述正如长公主当年对范闲的评价一样。范闲此人看似天性凉薄性情冷酷实则多情有太多的命门可以抓只不过当年京都叛乱时长公主愿望已成根本不屑去抓范闲地命门。而今日之京都皇帝陛下想把范闲捏的死死的。并不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情。
听到这句冷漠刻厉的话语范闲站直了身体用一种从来没有在皇帝老子面前展现过的直接态度说道:“陛下这些年待臣极好臣心知肚明……”
今天御书房内父子二人没有演戏都在说着自己最想说的话语。尤其是范闲第一次坚定地站直了身子。缓缓地将这些年与陛下之间地相处一件一件地说了出来说到认真处御书房里的暖炉似乎都唏嘘起来香烟扭曲似不忍卒睹这一对父子地决裂。
庆帝对范闲的好只有范闲自己知道如果今天站在庆帝面前说这番话的是太子二皇子或是李家别的儿子。只怕早已经死了然而范闲依然活着。也许庆帝本身是个无情无义之人待范闲也不见得如何情深意厚可是相对而言他给范闲的情感是最多的。
听着范闲平静地回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