瘦的面颊在这一刻却似乎更瘦了一些双眼深深地陷了下去面色一片苍白他知道握着自己两只手的年青人是那两个死了的老伙计专门留下来对付自己的可是他依然没有动容只有一声如同钟声般的吟嗡之声从他那并不如何强壮的胸膛内响了起来……
雄浑的真气瞬间侵入了两名年青的九品上强者的体内一呼吸间王十三郎的右臂便开始焦灼枯萎开始荡数道鲜血从他的五官中流了出来。
而海棠朵朵的情况也不见得好一口鲜血从她的唇中吐了出来身体也开始剧烈地颤抖似乎随时都有可能被皇帝陛下震落雪埃之中。
此时太极殿的雪地上开始染上了血红而不远处的范闲就那样颓然地躺在雪地中似乎再也无法动弹似乎谁都无法再帮助海棠与王十三郎这两名被曾经的大宗师们公认最有可能踏入宗师境界的年轻人难道就要这样死在世间仅存的大宗师手中?
皇帝陛下的心里闪过一抹警意虽然从昨夜至今他一直警惕着一切他从来不以自己的宗师境界而有任何骄纵他不是四顾剑他没有给范闲一系留下任何机会虽然直至此时直至先前在太极殿上他都没有现自己最警惧的那个变数生可是眼下这抹警意仍然让他的眼睛眯了起来看着面前那片滴落着红晕的雪地。
皇帝陛下的目光触处雪地似乎开始了极为迅疾的融化这当然不是陛下的目光灼热而确确实实是从先前范闲指尖吐露剑气的那一刻起下方的雪地已经开始融化了。
只是这一切都生在电光火石之间庆帝一指击伤范闲双手震锁两大年青强者雪地才真正的融化松动。
雪地之下是一个白衣人。
这位天下第一刺客永远行走在黑暗中的王者剑下不知收割了多少头颅的监察院六处主办东夷城剑庐第一位弟子轮椅旁边的那抹影子此生行动之时只穿过两次白衣。
一次是在悬空庙里他自太阳里跃出浑身若笼罩在金光之中似一名谪仙。一次便是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