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所以他一昧地沉默在没有旨意之前他绝对不动。
死一般的沉默能维持多久?这风雪要下多久才会止息?一个穿着淡黄色衣衫的少年郎便在此时一步一步地走上了皇宫的城墙站到了城墙的边上平静地看着城下雪地中的范闲。
此时城头上的禁军已经有些乱了。大部分人都下意识里低着头躲避着可能自天外而来的那种死亡收割所以这位穿着淡黄衣衫的少年站在城墙处竟显得那样高那样勇敢。
“依庆律总疏陛下昏迷不能视事。我是不是应该自动成为监国?”三皇子李弘成袖中地两个拳头紧紧地握着问道。
他身边面色惨白四处乱瞄的姚太监颤着声音回道:“可是陛下刚刚昏迷还没有过七日之期。”
“眼下这局势能等吗?你是想看着我大庆的名将大帅都被老天爷劈死!”李弘成回头阴狠地看着姚太监。姚太监心里一寒说道:“殿下此乃国之大事。奴才本不该多嘴可是若陛下醒来后只怕……”
“没什么好怕的将所有人都撤了……”李弘成眼睛里的冰冷之意愈来愈浓姚太监心里的寒意愈来愈盛。这些年里。三皇子虽然在范闲地教育下似乎变成了一位温仁皇子然而姚太监知道这位少年皇子当年是怎样的狠毒角色一旦真把对方逼狠了记住这份大怨将来自己怎么活?
更何况这庆国的江山。将来总是要传给三殿下的。若陛下此次真的不治只怕明日三殿下便要坐到龙椅上。
“等他们出了广场。再行追缉总能给父皇一个交代在这儿耗死又有什么意思?”李弘成微眯着眼看着雪地里的兄长先生没有流露出任何不应该流露地情绪。
摘星楼顶的雪中那片纯白的名贵毛裘下的金属管不停地出巨响撕裂空气收割遥远皇宫处的生命。这些声音极大虽然反作用力被消减了许多可是摘星楼顶地白雪依然被震地簌簌渐滑而这些声音更是传出了极远惊扰了四周街道和民宅中的人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