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如果你现了应该是拿锤子打破。”范闲看着言冰云微笑说道。
站在假山的后方。静静看着密室内的范闲。言冰云地心头百感杂陈。只需要一眼他就知道此时地范闲已经没有了任何反抗地能力。他沉默片刻后说道:“不要忘记。我毕竟是在这个园子里长大地。虽然自幼时起父亲便严禁我上这座假山攀爬。但你也知道小孩子总是好奇的。怎么可能不爬。”
“这座假山太大我当年第一次进你家地时候便觉得有些怪异和你父亲说过几次他总不信我地。”范闲咳了两声轻声笑着说道:“果不其然。我都能现这里的问题。你当然也能现。”
范闲就是躲在一等澄海子爵府的假山里京都里再如何疾风暴雨。可是他就躲在言冰云的家中。谁能想到这一点?如果言冰云不是心血来潮试着打开了自己童年时躲猫猫的房间想必范闲一定能在言若海地帮助下。安稳地渡过这一段最紧张的时刻。
“父亲并不知道我知道这座假山地秘密。”言冰云微微低头说道:“不然他一定会选择一个更妥当地地方给你藏。”
“好了。”范闲无比疲惫地叹息了一声说道:“我就说我这辈子运气好到不像是人总该有次运气不好地时候。原来却是应在了这座假山里。”
言冰云沉默许久后说道:“先前和父亲说过。这是院务。不能论私情。尤其……是大人您。为了我大庆朝。我不能让你去北齐。”
“我不去北齐我只是去神庙旅旅游。能不能打个商量?”范闲露齿一笑轻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