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刺到范闲的身体前时便戛然而止!
由如此快的度回复至绝对的平静这是何等样可怕地实力。范闲却是静静地看着面前这个熟悉的亲人陌生的绝世强者。神庙使者护卫。说道:“你是不是很好奇?”
不知道是因为五竹认出了面前这个凡人正是那天神庙需要清除地目标还是因为范闲说出了这样一句显得过于奇怪的话语。但总之五竹的铁钎没有刺出来只是停留在范闲的咽喉前。
铁钎的尖端并不如何锋利也没有挟杂任何令人颤栗的雄浑真气只是稳定地保持着与范闲咽喉软骨似触未触的距离只需要握着铁钎的人手指一抖范闲便会喉破而死。
王十三郎在一旁紧张地注视着这一幕他终于相信了范闲地话在这个奇怪的布衣宗师面前没有人能够帮到范闲什么能帮范闲的终究还是只有他自己。
范闲就像是看不见自己颌下的那柄铁钎他只是看着与自己近在咫尺的五竹叔温和笑着轻声说着:“我知道你很好奇。”
“你很好奇为什么那天你明明知道我没死却宁肯违背你本能里对神庙老头的服从把我放出神庙。”范闲地眼帘微垂目光温和。
“你很好奇我是谁为什么你明明记忆里没有我地存在但看着我却觉得很熟悉很亲近。”范闲双眼湛然有神。
“你更好奇那天我怎样躲过你那必杀的一刺你是神庙地使者我是世间的凡人神庙必须清除的目标我为什么如此了解你……”范闲缓缓地说着看着五竹叔漠然的脸庞。
“当然请你相信我这个世上再也没有任何人比我更清楚你此时最大的好奇是什么。”
“你好奇的是为什么你会有熟悉亲近这种感觉你最好奇的是你为什么……会好奇!”
连续七句关于好奇的话语从范闲薄而苍白的双唇里吐了出来没有一点阻滞没有一线犹豫有的只是喷涌而出步步逼问有的只是句句直指那块被黑布遮掩着的冷漠的心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