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下说话。”朱由校手一直刚才方从哲做过的凳子,示意对方坐下。
“多谢陛下。”汪文言行了一礼,然后才在半边屁股挨着做了下去。这是皇帝赐坐的一般应对方式,没有哪个人真的敢在皇帝面前大刺刺的坐实。
“如今内府初建,正需要爱卿鼎力相助。”朱由校也不含糊,直接开门见山道。
“请陛下示下。”汪文言正襟危坐,一脸严肃,认真的倾听。
“皇家本身就有皇店,如今红丸逆案抄了一大批的店铺过来,这些店铺朕打算交给你,用来成立一家商号,就用来经营天宫作坊里面的产品。”朱由校负着手侃侃而谈。
“对了,还有一个事情,朕打算裁撤各地盐运使,仿照天津盐场的先例,将全国的盐业把在手中。只有握住这个财源,才能支持朕的改革。”他目光灼灼的说道,眼睛里亮晶晶的,几乎透出光芒来。
朱由校前面的一条听得汪文言还有些发楞,但后面这个差事却正中他的下怀,他从天津而来,带来大量的文书资料,其中绝大部分都是这些年办理盐场积累下来的文字资料,方方面面都有,面面俱全。
皇帝的想法野心他也有所听闻,而想要实现这些,绝对离不开巨大财力的支持,在天津主持一方长达五年的汪文言自然明白这些细腻洁白的颗粒中到底蕴含了多大的利润,毫不夸张的说,若是将全天下的盐都收归囊中,一年下来三千万两白银的收入是绝对的。
仅仅京师一地,一年的盐利润收入都在两三百万两白银,更何况放之天下。带着这个想法,汪文言雄心勃勃的进京了。
“请陛下训示,微臣以何身份行事?”汪文言没有满脸喜色的一口答应下来,而是先提出了自己的疑问。话语中他偷偷哦换了称谓,意思很明显,皇帝老大你是不是该给咱一个出身了,为你卖命这么多年,总不能一直是白身吧。
汪文言这三个月在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