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绰绰有余了。
崔鸣吉身在军中,也是骑着马匹而行,尽管此时气温还未回暖,迎风拂面,还有着丝丝的寒意,但是他的心情却是不错的。
他的身后,是山东省各个高层官员,此刻正有一搭没一搭的先聊着。走着走着,忽然队伍前面一阵喧闹传来,仿佛有什么人堵住了道路。
“总督大人,我去看看。”崔鸣吉身边一个比较激灵的朝鲜人禀报说道,等崔鸣吉点头,他便跑过去查看情况。
不一会他便返回来,身后还跟着一个满身灰尘的商人。
“草民拜见总督大人。”一来到跟前,这商人就普通一声跪下,哀求道,“请总督大人为草民做主啊!”
崔鸣吉有些发愣,他没想到,拦着自己的,竟然是想要告状的。他摇头笑笑说道,“本纵队不是都察院之人,不受理案件,你想要告状,得找他。”
说着,他指了指山东都御史。
“不,大人。”商人却是拒绝了,“草民本事兖州府商人,进献了家中土地,然后获得了重阳拍卖会的资格,竞争到了济宁府的筑路权,只是,草民来到这曲阜后却被当地孔家所阻止,导致如今筑路工程半点进展都没有。”
“那孔家真的是目无王法,草民说这是皇帝陛下亲自下令修筑的道路,他们却根本不在意,不准草民招募人人手开工,就连筑路的钱都被他抢去了,若不是草民的伴当忠心耿耿,怕是草民也死在了哪里。”
商人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喊道,看那凄惨的样子,当真是苦到心窝伸出了。
听到他们这么一说,这些崔鸣吉来了兴趣,事关曲阜孔家,他不得不重视啊。
“你到时候可愿意出面指正那曲阜孔家?”他兴致勃勃的问道,同时在心中又记下了一条,抗旨不尊,破坏筑路工程,形同造反。
“草民愿意!”商人咬牙切齿的大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