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费了很大的劲,才稳住身子。
我还想继续靠近,周奕琛蹙着眉,抬指戳在我的肩头,极为不耐烦地说。
“离我远点。”
旋即他速度极快地进了包厢,我还尝试着推了推。似乎锁上了,压根推不开。
我就愣在走廊,半响,眼前的景象就越来越模糊。不得不说,洋酒的后劲很大,特别是对于我这种不常喝酒的人。
看着眼前这道冰冷的门,我心里莫名就窜上了一阵委屈。就刚才,我以为周奕琛至少会质问我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再不济,他也会把我吼回去。
可他很淡然,好像我们就是陌生人一样。
我大概是被他折磨惯了,他忽然就对我不管不问,我还有些不适应。
期间苏绍堂给我打了好几通电话,我都没接。我人没走,就在这里。苏绍堂但凡有点心,只要一开门,就能看见我。既然他没找出来,我何必眼巴巴地再回去装模作样。我自认为我为苏绍堂做过的事足够多了,说到底,我愧疚的人也不是他,而是我父亲。
而且我现在一点心情都没有。
到最后,我实在是被烦得不行,酒劲恰好又上来了。
我回了条简讯给苏绍堂,直说我跟周奕琛在一起。回完后我又觉得语气太强硬。软着性子又编辑了一条。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我不想明天去公司,发现工卡刷不开门禁。周奕琛这个名字果然好用,苏绍堂很快就回复了我,大概意思就是让我早点休息。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包厢门被人拉了开,但出来的人并不是周奕琛。
我堵在门口,人出不去,开始还挺耐心地叫我让一让,可我一动不动。包厢内的音乐已经停了,似乎是打算散场了。我伸着脑袋往里探。最先看见的是申文,她已经喝得不省人事,躺在一张沙发上,身子缩成了一团,肩头上下起伏着。我一心就想往里走,男人不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