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我答应,杨语感激般地搂了搂我,就埋着脑袋,晃晃悠悠地进了自己的公寓。
我回去换了件较厚实的外套,准备出门,路过玄关看到那一大袋补品,我顿了顿,把它们藏到厨房的角落,才安心去了医院。
说实话,我吃不准周奕琛的性子,万一他心血来潮又造访我的公寓发现了这些,这么容易,岂不是白白便宜他了?
到了苏叙的病房门口,那里站了两个身材魁梧的保安。仔仔细细地查过我的身份,才放我进去,等我进去了,他们也没走。杨语心里肯定有些不可告人的秘密,或者说,她害怕。
苏叙就安安静静的躺在病床上,脖子上绕了数圈纱布,隐隐还是能看见血迹。这个病房颇大,不远处还摆着一张小床,上面有人睡过的痕迹,大抵走时很匆忙,也没收拾。
进来前,我还特意问了医生他的情况,如梁毓言所说,他还真就对自己下了狠手,一刀割下去,缝了近三十针。
除了偶尔进来换药或换点滴的护士,这个病房基本没人来。护士出去的时候,我特意让她给我准备了营养餐,我时不时会看看苏叙,大多时间均是该吃吃该喝喝,实在困了,还会小眯一会儿。
一夜过去,苏叙也没有半点醒来的迹象,清晨我在病房的洗手间洗漱了一下,就等着杨语来换我。毕竟今天我要上班,杨语应该会来的很早。
我坐在苏叙的病床边,上上下下打量了他一圈。
也不知道他造了什么孽,我敢说,就算他不自杀,早晚也得进医院,他的脸色跟个死人没区别。
坐了片刻,我腰就开始发酸,我本打算在病房内走几圈,可还没起身,我的手背就被苏叙大力地压住了,我十分诧异地回过头,直直地就对上了他的视线。
短暂的沉默后,我试图抽回自己的手,但苏叙用足了劲,我压根无法挣脱。
“哥,你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