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我看着梁毓言,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与虎谋皮,从一开始我就没了主导权。
梁毓言没伸手拦我,懒洋洋地往沙发上一靠,双手环胸,嘴角依旧挂着一抹浅浅的弧度,淡淡地哄道。
“南南,坐下。”
我滚了滚喉咙,攥紧自己的外套,说。
“其实你查到了,大可以直接告诉我,何必把本人叫来?梁毓言,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做,我们友情的巨轮随时都会翻!我会以为你别有用心。”
我胸口憋着一口气,我想梁毓言多半是故意的,他也不是不清楚我和刘然之间发生过什么。这么做,存心是在膈应我。
闻言梁毓言耸了耸肩,不徐不疾地回道。
“翻了没关系,我们可以换只船。我的确可以直接告诉你,只是从本人口中说出来,可信度会大一些。”
这借口真是棒,我特么都无力反驳。
“你就是现在走也无济于事,他已经看见你了,不是吗?南南,你慌什么?做错事的人也不是你。”
说着,梁毓言眸光暗了几分,眉心也稍稍拢起。
“难道你对刘然也——”
我冷笑了一声,深吸了一口气,缓缓地又坐回了沙发上,“随你怎么想,但你说对了。我欠刘然一个人情,落进下石的事情我还真做不来。你带我来见他,想试探我的态度?那我这样,你满意了吗?”
梁毓言笑了笑,直言不讳。
“不满意,我觉得你还可以更狠心一点。”
他说完这句话,刘然已经站到了我们身前,他目光极其复杂地看了我一眼,本想坐在我旁边,但梁毓言身子一斜,主动腾出了位置,笑得自然。
“刘公子,吃饭了吗?我们还没结账,要不要把饭吃完了再说?”
刘然黑着张脸,哼哼一笑。先是唤服务员为他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