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快回,我会在警察局门口等苏南。苏欢颜,我大概知道你想做什么,但我劝你别自作聪明。”
说罢,周奕琛就把我的手拨开了,他用的力气并不大,可他望着我的眼神却冷了好几个度。
他话是这么说,可也没跟上我们的步伐。
后来我也不知道自己是用怎样的心情跟着苏欢颜离开,去了警察局,苏欢颜就要求调清吧的监控录像,中间费了不少波折。
我和苏欢颜跟车去了那家清吧,再次折回来,我心情很复杂,站在路边,始终不愿意靠近。就算是贴着警车,我心里都没有安全感,数次想逃离。
我觉得挺讽刺的,就算是这里死了人,清吧里面仍是喧闹一片,时不时还有喝醉了的年轻男女,摇摇晃晃地从里面出来。苏叙趟过的那块位置,拦了一个护栏,有人见了还会讥讽几句。
“死都敢,为什么不敢活着,真是个傻x。”
听着肆意的笑声,我很想冲上去反驳,却找不出任何词语与他们争执。
我独自在外面站了很久,似乎那家清吧的老板有点来头,起初清吧的经理一点也不愿意配合调查,唤了十个左右的保安拦在清吧门口,到最后,也不知道是谁说了什么,经理接了个电话,就让苏欢颜他们进去了。
他们进去没多久,我的手机就响了。是周奕琛发来的简讯,简简单单的一串话,没有任何标点符号。
他说,今晚过后我们一起生活好不好。
由着是简讯,我也听不见他此刻的语气,更揣测不了他究竟是怎么想的。
我没有回复,就算我此刻再不堪一击,任何人的只言片语,都无法让我静下心,包括周奕琛。
他们很慢,过了近半个小时,再出来,所有人的脸色都十分凝重。
一路上,我一颗心不上不下的,坐在后排,我试探性地问苏欢颜,“苏叙不是失足坠楼的,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