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终是他,说白了,苏叙只能算是他的手下。该填的窟窿,他照样得填,一分他也别想赖。他在苏氏久泰呆了二十几年,其中该是捞了不少油水,现在他不得不拖出自己的底子。面上他可以继续风光,背地里还不知道该怎么心疼。”
他轻描淡写地说着,声音很轻,像是在安慰我。
“只是这次之后,他会更加谨慎。南南,苏氏久泰内部的事,我无法干预。之后你万事都得小心,当然,首先得照顾好自己的身体。”
他再次强调了一遍。
“明天恰好是周末,记得去医院做孕检。”
说完,他垂眸看了一眼手表就站起了身,把杯中的水喝干净了,朝我这边走了几步,抬手揉了揉我的头发。
“我回去了,你也早点休息。”
收回手臂,他并未做过多的停留。
望着他的背影,我眼睛莫名一酸。
“你来,只是想安慰我,是吗?”
其实我看得出,梁毓言也很累,他应该喝了不少酒,说话都有些咬字不清的。
闻言,梁毓言并未转身,他稍稍缓下了步伐,说。
“我只是不想让你觉得,你是一个人,我想陪着你。”
所谓温柔刀,就是如此,刀刀致命,专戳我心窝子最脆弱的地方,听着动容,可心里却难受得不得了。
我害怕忍不住在他面前哭出声,只能自以为幽默地玩笑了一句。
“梁毓言,我不是一个人,难道是一只猪?”
他还算给面子,礼貌性地笑了一下,“这是你说的,我可没这么认为。”
听到关门声,我整个人都缩进了沙发,静默了数秒,我就上楼了。
打开笔记本电脑,我把苏欢颜给我的u盘里的东西仔仔细细地看了一遍。
看架势。苏欢颜很久之前就在调查苏绍堂和他身边交好的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