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右居士领先动步,笑笑接道:“我总感觉奇怪,浮沉岛玉女五世,听说还是个未成年的女娃儿,武功高自无疑义,她有传统异学,但如何与文晴光那孩子搞到一块去了?竟舍死忘生的展开复仇大战!如无海枯石栏的感情,焉能有此切齿之恨]这是一,其次是你我三派之人在外,她竟能分别得这样清楚,连毛发都未受其伤损!这不是很奇怪嘛?难道说,文晴光那孩子早将我们三派对他的一切都深深明了不成?”
他这疑问提出,潇湘逸叟也感茫然,接道:“布衣穷酸的终南派或许是因当年得糊涂公前辈先见之明,未曾参加向干坤大侠压迫,你我两派虽未接受秘笑,但也有人参加,何况这次云山祈雨台又有你我两人在场呢?”
布衣处士一日得知文晴光无样的消息,心情完全开朗,以往潇洒的风度又复出现,闻言哈哈笑道:“二位无须怀疑,所谓奇才异士,自与常人不同:那孩子年龄虽幼.智慧可就超卓不群,当年之事不说,但他自然也有耳闻,就以祈雨台一事来说,二位虽未表明态度,但他是何等精灵,二位的一言一语,只要进入他的耳里,自然能透彻一切。
“据小徒李进财报告,我们在云山脚下深林商谈替他埋尸一幕,居然被他在林外听得一字不遗!
“小弟之所以能深深看重他的唯一原因,并非是家师严命使然,而是惊奇他在那深林之外既知我等是护卫之长辈,竟能在激动感怀之下居然能克制未现身相见,这种高度的理智,如非超然之人是办不到的,不知二兄有否同感?”
潇湘逸叟和山右居士不知已往事实,闻言齐声惊异!
布衣处士微笑道:“还有一事,二兄至今恐尚未明了。听小弟幼徒匡平这次回报说,他与二兄高足杜岂和宗琼及峨嵋奇才白龙等四人于武夷山脉中见过文晴光,其时还有后起之秀的‘四鸟’四个女孩子在场。大家相处甚睦,那时晴光还带了个什么全无武功的残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