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晴光心里一急,深知劝不如逗,眼睛一转,绕个弯道:“琼儿,你最明白我的个性,一生逞强斗狠,因此自尊心特重了。”
蔺露琼无言的点点头,稍沉道:“男人要有自尊心。晴哥哥,那不是坏事,因此我不应忘的给忘了。”
文晴光捧起她的脸道:“别人不能伤我自尊心,琼儿,你是例外呀!”
“不,我更不能伤。”
蔺露琼大声反对。
文晴光故意叹口气道:“刚才我倒未注意这方面,但是“……”
蔺露琼一惊,认为自己还有更大的错误,问道:“晴哥哥,但是什么?快说呀。”
文晴光又叹口气道:“但是见了刚才八个人那种吓伯的狼狈样有点感想。”
蔺露琼闻言越觉有异,见他那“作古证今”的姿态,认为事情严重,追问道:“什么感想?怎么不说,急死了。”
文晴光知已转移她的心情了,接道:“琼儿,我说了你可别怪,其实我很喜欢你凶霸霸的劲儿。女人如没有一点刚性显得太弱了,不过……外人可就不同了,你那动手拉兵器,开口就喝叱,别人一定说是……”
蔺露琼听来不是想象那回事,心情一松,娇笑道:“别人一定说是什么,干吗吞吞吐吐的。”
文晴光耸耸肩道:“一定说是只‘母老虎’,那才不好听!”
“咭”
蔺露琼被他逗笑啦!
“格格,我才不怕他们说哩,谁说我就杀谁。”
“槽糕!”文晴光故意大声叫。
“糟糕什么?”
文晴光笑道:“母老虎外加‘孙夜叉’,那就又狠又凶了。”
“不来了,你坏!”蔺露琼高噘着嘴。
文晴光哈哈笑道:“那以后别凶啦。”
蔺露琼一指沿海道:“晴哥哥,船都出海嘛,我们也开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