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
“……”我轻轻嗯了一声,没打断他。
“…那一年,我13岁,和母亲迷路,雪很大,我烧得很重,母亲去附近找医生——”低头,他笑了笑,似乎找酒。我适时把之前喝了一半的给他。
沈衍衡喝了几口,重新躺了回去。
摇椅在我面前,轻轻的摆动,我以为他睡着了。
没想到他又说,“那天我遇上了她,一个很吵的女孩,比你还吵!”
易拉罐‘当啷’一声,掉地,他垂下长长的手臂。
我莫名的就把自己的手递上去,被握住的一瞬,沈衍衡还是摩擦着我的手腕,偏头看着我,另有所指的按了按我平滑完好的手腕:
“宋夏。记住你刚才的话…不要冒充,上…上个冒充的女人,已…已经……”
“已经什么?”难道是沈恩说的那个?
好一会没听到下文,我抬头问他,这才发现他已经睡着了。
而我也因为长时间的下蹲,麻了双腿和双脚。
靠在躺椅旁,我看着被沈衍衡摩擦得红红的手腕,怎么都想不起,烧退了之后,手腕的伤是怎么来的,只知道流了十几天的脓水。
我想是嫉妒,才会迷迷糊糊的,竟然做一个遇见少年时的沈衍衡的梦。
梦里只有13岁的他,躺在路上,刚好被我遇上,然后我又很吵的救了他,帮他退烧,还给他吃荠菜馄饨,并找到他母亲。
等他清醒后,我和他就私定了终身……
“哈哈——”
没忍住,我被自己的梦给笑醒了。
感觉周身暖暖的,头顶好像有什么在摩擦着,我睁开眼,入目看到七彩的晨光洒在波光粼粼的海面,偶尔有海鸥时不时的飞过。
当即怔了怔,反应过来之后。一抬头就瞧见了沈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