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有股酸味啊!”沈衍衡长长松了口气,上前拥住我,“辛苦啦!”
“所以我就说,他们是被你惯的,明天晚上不要再过来了,知道吗?”我轻声叮嘱。
他叹息,“遵妻命!”下巴在我脖颈里磨蹭,“好香啊,老婆,你身上越来越香了,还软软的。”声音拉得长长的,炙热的手掌又各处游走。
“你想做什么?”我板着脸,指了门铃的位置,原本想告诉他,会被屋里的人看到,他却猝不及防的将我把起来,急切的跟什么一样,直往车里跑。
然而车门还没打开,楼上的房间又传来哭声,他本能的转身就要上楼。
“沈先生!”我幽幽的提醒,他猛得站住。
下一秒,催促着我赶紧上楼,刚刚的急切好像只是幻影。
莫名的,我就有些气,翻了翻白眼,砰的一声带上门,然后上楼。
三月的最后一天是儿子小菠萝的生日,算起来三胞胎还不足百天,但外公已经发话了。要他们小兄弟一起举办,就在菠萝馆。
月子期间,菠萝馆的院落,又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据说是我们在月子中心的时候,把水池填了,鹅卵石小道也拆了,整个院子全部铺上软软的地垫。
外公更是为了寻找更绿色环保的地垫,远赴海外,特意定制的。
馆里更是新添了超味森林、秋千和各种玩偶,以及加了遮阳的户外幼儿场,全然就是一个小型的幼儿园,七彩斑斓的,特别童真。
忙碌过后,沈衍衡也终于意识到,他不但把情人节给忘了,白色情人节也不记得。
生日前一天,在该准备、该安排的全部妥当后,三胞胎也早早的交给保姆,他依旧简单的黑西裤,白衬衣的手捧玫瑰花进门。
那个时候。我刚刚从浴室出来,还是小小惊喜了一把。
“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