仰头喝了两口水,不得她嘴边是不是蛇血,心疼至极的喂。
这一张曾经饱-满、丰盈像果冻一样的红唇,因为严重缺水,干裂、起皮、惨白也血迹斑斑。
体温烫得吓人,周边的遭遇,是他想都不敢想的可怕。
他不敢想,如果万到一步,等待自己的是什么。
是心爱的女人被流沙吞噬,还是毒蛇分身,亦或者慢慢的枯萎。
一切的一切,他不敢想。内心所有的情绪也不敢有任何一点的宣誓,只是不停的喂水。
每一口,每一滴都珍贵无比,这是他们活下去、等救援队的支柱。
云少宁怕蛇,不知道它还有没有别用,从背包里取了袋子装起来,又吃力的把宋清柔弄到骆驼上。
从急救箱里找了退烧的药,慢慢的喂下去,然后上路。
沙漠里,瞬息万变,阿拉伯老伯给他的地图,对禁区没有半点提醒,他只能依靠着书本上的知识,根据星辰慢慢寻找出走路。
刚刚给她喂了差不多一壶水,一包半压缩饼干,最多只能支撑两天。
他要抓紧抓紧。
宋清柔趴在骆驼背上,颠簸中特别难受,哇的一声。把刚才的水全部吐了出来。
云少宁拧了拧眉头,再喝再喂,再吐的时候,他就吻住……,几番折腾下来,只剩下一壶半水,压缩饼干也只有半包。
看着渐渐亮起来的天空,他捏了捏眉头,放下了纸笔。
像是有了目标可寻一样,以最快的速度把睡在睡袋里的女人绑到骆驼背上,继续上路。
两天两夜以来,他除了湿了湿唇,没喝半没水,没吃半点食物,这会太阳再高高挂起来,眩晕和胃疼的感觉,越来越强烈。
扑通!
腿软的跌到,等他爬起来。骆驼仿佛罢工般的撒腿就跑!
云少宁一下子慌了,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