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呼气,今晚太委屈自家兄弟了,“我受不了了。”
“那好!”宋清柔一声轻呼,就在云少宁思考着,不按常理出牌的她会做什么的时候,衬衣忽然扯开,下一刻,一只灵巧的手,解了他的腰带。
被生擒的一瞬,云少宁的世界,天塌地也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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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上午。
旅社房间里,窗帘厚厚的遮去了室外的强光。
宋清柔怀抱着薄被,乌黑的秀发散落在脸颊四周,呼呼的大睡。
白色的床单,小碎花式的薄被里,只露了半颗脑袋的她,明明看似乖巧,却是长-腿呈‘万’字型的暴露着,惹得云少宁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简陋的沙发旁,他手里有刚才出去买来的画板和水彩笔,正在晕染着最后的收尾。
床-上的人儿,好像要醒,弓成虾米状的身子,在碎花被里拱了拱,然后挠着头发,一下子坐起来。
太过突然的动作,惊得云少宁顿时一怔。
“啊!”眼睛还没睁开的宋清柔,挠着头皮的片刻,猛得一巴掌拍在自己的脑门上:苍天啊,丢人丢大发了,她竟然做了一个春梦。
难道是挤压了28年的洪荒之力,开始压制不住了?
唉!拍完脑袋,她重重的呼了口气。然后又死机般的倒在床-上,接着开始回味春梦,压根就没意识到,房间里不止她一个人。
因为平时她就有祼-睡的习惯,这时除了身体很累,两腿软软的之外,倒也没什么。
但云少宁就不行了,那刺眼白的肌肤里,吻痕点点,全部都是他昨夜的杰作,这会又是炸开荤 了。
放下画笔,他刚想走过去,这时宋清柔又坐起来。
和刚才一样,眼睛依旧没睁开,做着嘟嘴的动作,时不时的还发出嗯嗯啊啊的声音。薄被还滑到很低很低的位置。